刚刚过去的“6.18大促”大家再次见证中国互联网在商业上的巨大成功,这个由京东最早发起,由很多电商平台发展而成也影响到一些大型商场、连锁实体店的营销逻辑的互联网商业生态,让我们见证了互联网商业平台的能力。
互联网能够大大增强商业的平台能力,其核心在多边网络效应的商业成果,让Google也以6.5亿美金注入京东,更增强了物流、电商以及规模巨大的购买人群,加大了商业平台的价值。
本期协同研究院陈飔老师的文章对商业平台有很深入的论述,细读能够让你有很多的收获,本文不再赘述。平台的网络效应需要供方、买方以及说不清楚的产销者能够给平台本身贡献价值,使得平台的价值变得更大,重要地是降低了商业过程的成本,增加了客户选择的范围、方便性,从而提供了商业的价值。
那么回到企业内部,或者企业之间,以经济组织(企业但不限于企业)为对象,我们常常提及的“互联网+”是否能够企业信息化应用的技术平台、应用平台能够给我们诸多的发问和思考。
在技术领域通常平台是指提供给开发人员、生产人员的基础设施,能够大幅度地提升生产效率,或者能够创造出没有平台以前不能创造出的产品差异化、独特性,所以我们知道技术人员所指的平台更像是工具,比如各类开发工具,各类生产性软件、工具软件,以及生产线以及生产设备,虽然不够严格,倒也通俗易懂,便于理解。
技术平台的特征在于基于标准化、格式化、规范化和数字化的各类工具和基础设施,而通过这些基础设施去实现各种真实应用的产品和服务,而现代服务业的快速发展不仅仅是一种商业逻辑,更多的是各类投资的基础设施,比如标准化的用料、标准化的过程以及标准化的服务结果,像酒店、餐饮、影院、电视甚至体育领域都具有相似的抽象特征。
就软件和互联网行业来说,运行平台以服务器、网络、http规范、html标准以及各类终端比如手机、平板、pc的硬件以及Windows、Linux、Andriod、IOS各类操作系统和基于系统的各类浏览器、APP以及服务器端的tomcat、websphere、东方通等中间件,还有各类数据库,看似非常复杂,其本质却很简单,这些构成了应用软件运行的基础环境和工具平台。
显然,这些基础系统也具有极强的网络效应、多边效应,因而也基本符合平台的特性。互联网(以及移动互联网)本身就构成了一个巨大的平台,一个各类软件、信息、知识、文档驻留的一个虚拟的生态系统,只不过这个生态中存活的是各类软件、网站的我们称之为“云”的晕乎乎的“信息物种”。
进一步观察,容易看到,这些平台之间的配合需要共同的规范,我们常常称之为标准作为基础,比如浏览器与服务器之间,构筑了b/s结构的一种体系,期间的超文本标准在2014年html5取代了html4(标准名字:标准通用标记语言),既适应了无线、移动网络的应用,也适应了音频、视频、图形等等的整合应用。
到了这个阶段,互联网的体系已经非常成熟,已经不能叫“平台”而是比平台更为基础的信息化设施(被称为信息化基础设施,有点绕,是正理),基于互联网化的新的基础架构能够支撑云计算(远程计算也即计算与数据分离)、万物互联(各种人、物和事件都可以接入互联网)、大数据(分布式、复杂的数据依据模型可以计算出以前无法计算的数据,通过完整数据结合概率方法能够得到以前靠直觉、判断得到的结果,大幅度扩展了有限理性),而这些的融合还可能诞生超越人类的智慧(也就是最近人工智能再次复兴的原因和逻辑)。
因而我们看到,不仅仅致远互联在协同行业提出了“业务定制”,而像国内的用友、国外的如Google都提出了“业务定制”,并且都打出了“0代码”、“0数据库”操作等类似的词汇。
就其本质而言,是基于互联网的技术应用组件、方法体系和能力,已经能够让我们的客户应用的信息化定制不依赖于“程序猿”的努力,不依赖于我们掌握的数据库技术,而浏览器模式和类似阿里钉钉、腾讯微信这样的超级APP提供了基于云的公共的服务能力,形成了对业务定制的高度复杂性的支撑。
概念是美好的,而回到现实的企业的应用的复杂性来看,在经济学家之间多年争论的市场还是企业内部的问题,从科斯定理到交易成本经济学都还没有完全回答的问题,仅仅是简单的业务定制就能够实现对组织的价值,提升组织的工作效率和质量,注定是一条充满艰辛的长期发展的道路。
协同管理软件基于组织模型、流程、表单定义了组织制度的电子化、信息化、互联网化,最后结合有结构的数据和无结构的文档形成了组织的知识,并对组织的制度执行、业务方法论和过程进行了信息化,基于这样坚实的基础和长期的客户实践,真正实现了组织内部的部门信息化的业务定制,而其特征在于不仅仅服务于部门的业务过程的统计与核算,而在于部门业务与组织全员的协作,整合部门的专业能力与组织资源、人力形成协作过程的闭环,从而能够快速定制组织的协作工作、任务、目标和事件的信息化实践。其理论模型在于过程、任务、人与事件与企业目标、战略和文化的组合,是一种综合的、高度复杂过程的信息化实践和行为过程数字化的记录、跟踪、存储,并形成组织过程、事件等行为的大数据,并对制度、流程和任务与战略、人、资源的协作形成信息化模型,从而创造客户应用信息化的价值。
更重要的一点,这种过程是随着客户的成长而成长,随着组织适应市场、社会、客户和政策的变化而变化的支撑组织创新的信息化,带来持续可迭代进步的信息化价值,而不是支持僵化、固定和守旧的信息化价值的一种新型模型的创造,所以协同信息化具有理论模型的根基,更具有现实的意义和价值,伴随组织级客户适应环境能力的不断提升而成长。
从产业链的角度来看,协同应用的业务定制初期提供的是给我们的区域销售合作伙伴创造客户应用价值的利器,而后相信组织级客户的it部门也会跟进并持续获得信息化定制对于组织整体整合发展的价值,创新的价值。
进一步,如果加强集成整合能力,致远协同整体或者某些组件,比如信息交换组件、开放系统OCIP以及工作流、门户等等都可能成为系统集成商、isv独立开发应用的基础平台,从而形成更大的应用价值,并创造出极强的网络效应和多边效应。
配合这一发展,致远还需要建立基于云的交易平台、运行维护平台以及相配套的治理结构和机制,而这种机制是更高级的商业模式的设计与实现,对致远这这样期待平台发展的公司,也是极大的挑战。
而我们也看到,“互联网+协同软件平台”还需要我们在架构上、集成整合的基础设施建设、平台体系化建设,以及基于大数据、云计算和万物互联的更大规模的整合,形成更加基础的“信息化基础设施”。